第二十章(2/4)

19:00—21:00祀拜神灵,到各殿神佛前拈香,然后上床睡觉。按照规矩平时皇帝不能到妃嫔宫里过夜,皇帝如果想要哪位妃嫔来陪他睡觉,只能把她们“召幸”自己的寝宫来,由太监把被传的妃子用一条大被里好,送到皇帝寝宫。妃子必须从皇帝的被脚爬,开始被幸,幸到规定时间,窗外太监就一声呼喊:“皇上节劳。”

于是皇帝翻身下来,太监再把妃子包好送走。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天天如此。这样子的刻板生活很容易让消极怠工,生的乐趣那么多,特别是皇帝富有四海,可以经历丰富多彩的生,于是那些意志薄弱的皇帝便沉溺于酒色间。对于乍富的大款或者普通平民根而言,酒壮色胆嫖一嫖还不至于弄到让丧命的程度。可对于皇上成为“酒”或者“”中毒依赖症患者就危险大了,周围都是对皇帝宝座虎视眈眈者的竞争者,职位竞争对手很方便就拿下其颈上,在大明朝嘉靖年间,就连小宫们也合谋想用绫带勒死皇帝,前车之鉴,怎不让牢记教训。

相比之下,吃软饭者的风险就小多了,但前提是对男的资质要求比较高。好男色古已有之于今尤甚,小白脸做面首的中奖率相对较高,诗次之,因其才华易于蒙蔽善感之心。单凭形而上的哲思和吟风弄月的才换长期饭票也有些不靠谱,曾经有个著名的朦胧诗携妻子跑到生活成本低的海外小岛,在眼看忽悠不住老婆时只好挥斧相向,顺便把自己及门下驯养的二百余只无辜小一起戮杀殉葬。

我的独门秘诀是吃偏食,在众前拱后刨沙里淘金的中专觅旁门左道,虽不至于大富大贵,但求食可饱腹衣可遮体,不必仰鼻息。此处涉及“商业秘密”暂且按下不表。

其二是:做公民不做民。我周围的朋友炒者众,总结起来大体是上套解套循环往复的过程,赚到真金白银者寥寥无几,都还是在给券商打工。钱还是搁在自己腰包里踏实,尤其是在我认识了一帮天天泡夜总会和洗脚城的国企、民企老板后更加坚定了这个信念。菲特只有一个,他蹲在金字塔塔尖数钞票,脚底下踩着的是无数做着发财梦的芸芸众生,本才具、财商和财力都有限,天上掉馅儿饼的狗屎运自小就没碰到过,也就不好意思往堆里凑热闹。

其三是:坚持从侧面或背面看媒介。自打接受教育起,我接触的传播媒体基本上是几十年如一地引导我做一个高尚的、纯粹的和脱离低级趣味的。可我每次在现实生活中依计行事结果总是鼻青脸肿。上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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