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2/3)

社会上混了几年才搞明白,中国社会最令惊奇之处是存在着面上和桌下两种运行方式,不搞懂这两者的底细和边际,你在江湖上行走简直就是瞎球晃悠白耽误功夫。

其实这一点连聪明点的鬼佬早就窥了端倪,上上个世纪就有个美国传教士发现“中国政治家的生活和国事文件,好像卢梭的忏悔一样,充满着最崇高的感和最卑鄙的行为。他杀了一万个,然后引述孟子的一段话,讲的生命是神圣的。他把修河堤的钱装进自己的腰包,结果使全省惨遭洪水之害,然后他再悲叹耕者失其田。”

只是这种高调的处世求生获益之道,像我等土生土长的族裔居然还要在黑暗中摸索多年,一想起来真是令脸红无比羞愧难当。

借助前几蓄积下来的酒劲儿,我举起杯向前辈高表示敬意:“早就听说市是国民经济的风向标,黄军老师呢又是中国市的风向标,如今高出世现身,看来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呀。”

黄军为豪爽,哈哈大笑一杯见底,说道:“我也是早听说曾总府上容纳了不少能异士,看来的确名不虚传呐。”

说罢双目炯炯扫过全场,问道:“不知在座各位可曾炒业绩如何?”

结果除了我和李聪没沾过票外,其他无一幸免都与之有染。王信义是屡败屡战,余阳刚是高位套牢,俞悦不赔不赚,唯一的获益者是瞿彦,她的作手法总结起来十分简单:若年前的那波大行来势汹汹,她也经不住同事朋友家的蹿捣走进营业厅,看着满堂声鼎沸,满屏一片飘绿顿时就昏菜,掏出手机问同事中力劝她市的老兄应该选择哪支票,那家伙解释半天不胜其烦,说你就手指往屏幕上随便一伸,指向什么就落单好了。过了些子瞿彦路过营业厅时想起还有这档子买卖,折进大厅一看,怎么别的票都哗哗哗数字直变化,就她买的那只趴在那儿一动也不动,顿时沉不住气又给那拨个电话询问是咋回事儿,那家伙这回狠狠地说“涨停啦。”

就满怀妒意一把将电话给扔下了。

曾荃乐呵呵地对黄军说,你看看这岂不正是中国证券市场的写照呀。接着又看我一眼,有些不解地问,李聪是刚毕业参加工作不炒可以理解,杨尘你倒是经常闲着也不参乎,的确有些定力呀?

我说所谓的民不就是用思考的民么,我习惯用脚指思考,所以只能当流民,看见起哄扎堆儿的事凭本能就要闪

大家群激奋纷纷讨伐,说我的无耻言论是打击一大片,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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