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4/4)

此刻看看姓谈的表就知道自己这一招成了一半,钟佩婉轻蔑地一笑,冷冷地说道。

“谈工,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会不会有来找你,或许打电话来询问。只要是有问起,就要麻烦你配合一下,表示我和你有两好的关系。虽然这事关系名誉,但现在我陷险境,不得不出此下策。”

老谈设想过无数局面,就是没料到这一出,拿支票来收买。几来受其百般凌辱言出必从的钟臭婊此刻竟然如此市侩冷静,想用钱来搞定他。

妈的,有钱了不起吗?

这种姿态让他想起儿时家中变故时出现的有钱老板的嘴脸。

当时他只有十岁。母亲把来信封里的钱朝那上扔去,我们母子,就算穷死饿死也不要你昧着良心得来的脏钱!说着哭喊着朝那打去,你把丈夫还给我,把丈夫还给我。

记不清多少次,母亲抱着他痛哭,说你爸让有钱害了。只可惜没来得及说个原委就撒手西去。但是在老谈心目中,地植下了对有钱的憎恨。

今天,一个丫片子又掏出了她的臭钱,把我谈文光的格贬低到什么程度了!更何况,用钱来玩,这游戏还有什么意思。老谈愤慨了。

钟佩婉眼见老谈表变化多端,沉默许久,就自顾自的试探:“谈工,事成之后,再汇五万到你户。”

只见谈文光“噌”地起身,从袋里掏出两张皱的钞票扔在桌上,“不好意思钟小姐,我不知道你要什么,也不需要钱。”

老谈紧握拳冲回公司,抓起阴户和公文包,连请假单也不提就往家里赶。

到了家什么也顾不上就往放工具箱的抽屉去了,一脑把里面平时修理用的家伙全倒在地上,东翻西找的终于找到了一把旧的镊子。

结婚早期备置的东西,菜场还不新服务一条龙,鸭鱼带杀清洗。老谈那会儿就拿着这玩意儿搬张板凳给塑料桶里开了肠剖了肚的鸭子拔毛。

“混蛋混蛋混蛋!”

阴户立时随着老谈的手势抽搐起来。老谈每镊住刚长出一点毛茬的阴毛根部都故意拽拉几下再猛的拔下。起初还顺着阴毛的长势,后来就胡一气。仍然觉得很不解气,脆丢了镊子用手指尖用刑,拉几下才拉下一根。这比拔胡子可来的生生的痛,雪白的阴户不一会儿就布满了星星的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