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恐惧与希冀(2/20)

伪装得很好,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区别,发现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她就像没有听出他讽刺的言外之意一样安慰着他。

陆升摇了摇

“算了,既然被发现了,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吧,你到底是谁?”

“是你杀害了雨秋,披上了她的皮伪装在我的身边吗?”

他在等待着一个答案。

如果是,他会做自己该做的事,为他心的那个孩报仇,哪怕希望渺茫。

“我是谁?这个问题先放一边,不过前半句嘛,勉强算是对的,我的确杀死了一个叫秦雨秋的孩,然后穿上了她的皮,伪装成她的模样。”

她轻笑着,不紧不慢地开,仿佛正在谈论的不是杀戮和欺骗,而是今晚吃什么一样的简单问题。

闻言,哪怕早有心理准备,但陆升的眼中依然蒙上了一层绝望的灰暗,紧接着便是愤怒和源自本能的杀意,双手骤然起,掐住了她白的脖颈,再用力却不得寸进,仿佛被禁锢了一般。

“别那么急嘛,明明刚刚还说过可以等着我答应你的,现在就这么急着要杀我了?”

她貌似遗憾地说着,一根一根地掰开他掐着脖子的手指,然后用自己的脸颊在他的掌心蹭了蹭,触感温软细腻,可他却丝毫动弹不得。

“我的耐心是留给雨秋的,而不是你这个披着皮的怪物!”陆升愤怒地斥责。

“怪物么……也对,我的确是怪物,杀了还要穿上她的皮囊,借着别的身份欺骗所有的怪物。”

她笑了笑,眼神却冷淡得过分,看上去全无笑意。

“不过从你的嘴里说出来,还是怪伤心的,明明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着多么我,到来还是一样,说变脸就变脸。”

“所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陆升忽然问道。

“嗯?”

“我说,你杀了她,然后伪装成她隐藏在我的身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有意思,你问这个还有意义吗?那个叫秦雨秋的孩已经死了,回不来了。”

她噗嗤一声,像是被逗笑了。

“告诉我!什么时候的事!?”

陆升压抑着愤怒,几近嘶吼道。

“……”

她沉默了数秒,方启朱唇。

“我本不想说这个,既然你非要听,那我就说了,大概是……将近四年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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