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6/14)

胳膊与他轻轻相触,既似对坚贞的最后坚持,又像对侣的最终安抚。

我看着他俩,回想起自己与子歆在禅房的那一幕,心里一阵刺痛,吸了一气,刚想开再次岔开,不料元若舒假意掸了掸她的袖,托着她的左臂,轻轻将她推向我:“双生,你家可是最讲规矩的!”

双生瞥了元若舒一眼,见他神色温和,微笑颔首,这才转过身来看我。

我愣在原地,目光直直落在她脸上,她一时羞意难掩,俏脸染上一层薄红。

元冬轻笑一声,牵起我的手,又拉过双生的手,将我们的掌心轻轻叠在一起。

触碰到她滑腻白的素手时,我心一震。

“相公!”双生脆生生地唤了我一声,却还是掩不住羞意,一钻进我怀里。

我一时恍惚。记得刚与念蕾相好时,我曾带她和双生去当年捡到玊石的小溪玩。那天出门时天色阴沉,似有雨意,她们主仆只带了一把伞。

我们到了木亭子那里刚坐下不多久,仆役来报,念蕾的闺蜜顺路来访。她起身笑道:“我去去就回,你们稍等。”我与双生在凉亭中静候,时间悄然流逝,念蕾却迟迟未归。

虽未谈,却也不觉尴尬,仿佛这份沉默天经地义。

我独自坐在亭中,望着溪水潺潺,心中泛起阵阵感伤——那时与烟儿的关系已若即若离。

双生意态安然,娴静从容地欣赏瀑布景观,仿佛我只是她眼前的一缕空气,无足轻重。

后来看天色已晚,我俩共撑一把伞回去。半路上雨落了下来,双生尽量与我保持距离。

我走了一会儿,见她左肩全湿,便说要去丙院找,将伞递给她后发足狂奔。

我回来时,双生送了我一碗姜汤。她表平静,我简单道谢,便无更多言语。

原来所谓男欢,须在制度经纬间穿梭,方能织就鸳鸯锦。念蕾如此,双生亦然。她们从容转身掀开新篇的姿态,像极了千仞瀑跌落潭的水珠,纵使碎裂时折虹彩,却再难溯回最初的崖壁。

我轻轻握住双生的手,温言唤道:“双生!”

她有些意外地看向我——此刻我该唤她“娘子”。

她以为我拉不下脸,也不介意,笑意盈盈地仰脸看我,唇角翘起的弧度如工笔画般致,羞色染上她小巧的耳垂。

我望向她瞳孔处,两簇炽热的小火苗似要烧穿幽蓝的冰层。

她转向元若舒,甜甜一笑:“若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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