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8/16）

“真粗俗。”他笑了，“不过你可以放心，幻想已经走过了它的历程，而且……就像其他每一次我试图用其他东西来掩盖它一样，我真正的幻想又回来了，我仍然渴望看到它变成现实，实际上是再现，真正的幻想是不可能成为现实的。”

“我怀疑在你的工作中，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妈妈指出。

“不是这样的。”他停顿了一下，“我冒着极其尴尬的风险告诉你这些，我要说的是，如果我在任何地方听到有提到这件事，我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因为只有一个知道，他……我的哥哥，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了。”

“乔告诉了我一切。”

“不，他不会。我相信这一点。”

“我不是随便说的。”妈妈小声说，“和你们的母亲有关，对吧？”

“维姬，你对我母亲了解多少？”

“不多，她中风几个月后死于并发症。她去世时你们才十几岁吧？”

“我母亲是个美丽的。完美的。”他看着我，“瑞安，你知道为什么母亲总是最完美的吗？”

“我……因为她们无论如何都我们？她们会为我们做任何事？”

“说得好，也是答案的一部分。瑞安，母亲是神的化身，她们是男的一切。慈的、养育孩子的母亲；忠诚的儿；体贴的姐妹。她不仅是丈夫的终身伴侣和最好的朋友，也是发泄欲望的对象。

“孩子们睡觉时，那些可的妈妈们在卧室里就成了丈夫的娼。没有什么比一个有魅力的母亲更能满足男多方面的需求了。”

“你还说没有幻想我妈妈？”我翻了翻白眼。

“不，瑞安，你的母亲不是我想的母亲。”他停顿了一下。“我想要的是我的母亲。”

“你说什么？”妈妈喘着气说。

“我……有一次，我在爸爸的抽屉里翻找他的黄色杂志——是乔让我进去拿的——我找到了，但下面有一些我妈妈的照片。其中一张是她赤身体躺在床上的。乔在走廊里看着我的父母，于是我把照片放进袋，拿起一本杂志。乔和我一起看了杂志，但我从没提过照片的事。

“他上床睡觉后，我偷偷溜到地下室，一个静静地看着它们。”

他的眼神很悠远，似乎一边说一边在憧憬着那些照片。“前几张只是体照片。其他的呢？我母亲趴在我父亲身上，我父亲把她压在下面……当时我18岁，在朋友家看过一些下流的电影，甚至自己也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