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8/15)

就听了个囫囵,但还是死死记住了一句:在炕上让男上了瘾,他就离不开你。这么一说,大巧儿就明白了。

这些子每次忍不住去找了吉庆,两个也窸窸窣窣地避了大脚关在屋里热乎一会儿。吉庆啥也不怕,呼哧呼哧地在她身上面弄。被压得死死的大巧儿却不知道咋回事,本能地害怕。每次吉庆刚刚来了神儿,大巧儿在下边一边支愣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儿,一边不住地就开始催问:行了吧?行了吧?每次不是弄得吉庆兴趣索然就是收兵。即使早先在自己家弄,心里虽然坦然却还是放不开,那种闺家固有的羞涩,时不时地会冒出来。在炕上那子劲,照比着自己的娘,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现在经巧姨这么一提醒,大巧儿这才明白,男心里想得,终究和不一样。在外面,自家和陌生男多说一句话都不行,可到了自家炕上,却总盼着自己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的那一个。娘说得没错呢:男就是闻着骚味儿才来的,把他熏迷糊了,那才是正理儿。自己和吉庆的事八字才刚刚有了一撇,那么长子,不和他处好怎么能行?

于是,这边二巧儿刚刚给腾出了地界儿,大巧儿就有些按捺不住了,鼓捣着巧姨把吉庆喊了来。

刚打了立春,距离真正转暖还有不少子,空气中却仍是满屋的冷冽。大巧儿却早早地脱了棉衣,一件夹袄一袭小衫,微微地敞了领,露出脖颈处一抹白皙,让一对小小巧巧的子若隐若现若实若虚。

吉庆来了后,还故作无事地在大巧儿里看墙上贴着的连环年画,不时地品论足侃侃而谈一番,转脸瞥见坐在炕的大巧儿,那一双眼便再没回到墙上去。

他转过身,伸出手去,一步步走上前,隔着小衫便擒住了那一对黑脖白身的小鸽子。摩挲一会儿,将大巧儿的衬衫一掀,将自己的身子一矮,那张热烘烘的嘴便衔了上去。而此时的大巧儿已经酥软如饴,轻哼了一声儿,不知不觉地躺倒在炕上。

吉庆在上面喘着粗气对付着大巧儿那一对子,躺在身下的大巧儿心里面却一遍遍地回想着娘教给的招数。可脑子里糟糟的,娘教得那些伺候男的招数竟跑得无影无踪。

吉庆不知道大巧儿这个时候竟然还想着那些,早就不管不顾地把大巧儿的衣服扣子齐刷刷捻开,唰地分向两边。大巧儿的半截身子立时像洗得净净的藕,白生生地摊在了炕上。吉庆又立起身子,三下两下脱了衣服,顺手扯了被子囫囵地盖在两个身上,像老鹰扑食一般铺天盖地地就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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