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9/16)

一回的间谍吗?……”

他抬起,突然冲动地说:“祁莹,我一直想知道,你真的我吗?”

祁莹秀眉一皱,不悦道:“你这话何意?”

汪洋痛彻心肺道:“我知道我不该怀疑你,可是我的自知之明告诉我,我不过是一个家徒四壁、两手空空的穷大学生,我甚至到目前还只是寄篱下的一名临时工。而你是当红模特,前途不可限量。不难想象,有多少有钱有势的富贵家的子弟在围着你转,而我和你之间差距悬殊,不啻于如隔天壤,你……不是利用我吧?”

祁莹看了一眼汪洋,脸上不觉现出微红,眼睛望向远空,不作正面回答,只是幽幽地说道:“你说得不错,不过他们对我都不是真心的,只不过是垂涎我的容貌。只有你是真的关心我护我。除了你,我还有别的亲么?”

这句话汪洋听在耳中,百感集,他心起伏,顿时觉得眼热鼻酸。

汪洋和祁莹的背影刚刚离开阳明山公墓,一个在远处墓前洒扫祭祀的身穿灰色风衣的中年男,迅疾地也来到二祭祀的地方,他瞥了一眼墓碑上的文字,又瞥了一眼碑前放置的鲜花。然后又急匆匆地快步离去。

这个是程北可。他已经换下墨镜,撕去胡髭,取而代之的是白净面孔和显得文质彬彬的一副珐琅眼镜。

可以说,蜘蛛所看到的、公安机关正全力搜捕的那个“墨镜”,已经从间不留痕迹地蒸发了。

程北可走后不久,一个瘦高的老者肩扛鱼竿,目送着前面三的背影,也不疾不徐地缓步走到了李辉的墓前。

这是一名公安战线上的老战士,钟慨的父亲钟世杰。

钟慨家中。

这天吃过晚饭,钟世杰把钟慨叫到书房。

钟世杰嘴里叼着烟斗,漫不经心地问道:“田市长遇刺一案,你们专案组调查的有眉目了吗?”

钟慨老实答道:“还没有。我感觉到似乎有一座巨大的冰山,无时不刻不在透着寒气,可是我却看不见那冰山一角。”

钟世杰淡淡一笑道:“我再给你说一些轶闻旧事,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听啊?”

钟慨神一振,他知道一生严谨的老父亲绝不会无的放矢。

钟慨随即道:“洗耳恭听。”

钟世杰陷了回忆,他吐出一浓烟,神色顷刻间变得凝重起来:“小慨,你还记得我给讲过的二十年前鸿图造纸厂失火一案吗?那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过后,田鹏远接替了厂长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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