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2/16)

,无话可说;祁莹的变卦更令他们措手不及,经过心准备的和田鹏远的这一锋又是以失败告终。

谢虹牢骚道:“怎么搞的,转眼之间,老母变鸭,眼睁睁看着又让田鹏远这家伙给逃脱了。祁莹是怎么回事,田鹏远杀了汪洋,她不思报仇,反倒出尔反尔,突然变卦了。看她在法庭上那泪水涟涟的样子,真不可理解,难道田鹏远比她的未婚夫都要亲?”

钟慨沉思不语,他总觉得除了谢虹所说的这些之外,还有一些什么地方不对劲。他复又掏出那纸欧阳筱竹的遗书来,凝神而视,细细揣摩,可以说确凿无疑,确系欧阳筱竹亲笔,可是……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后悔地猛一拍脑门,脱自责一声道:“我真笨!……”

谢虹等围了上来,问道:“钟队,是不是有了什么新发现?”

“你们看——”钟慨眼中放出闪烁的光来,指着那一纸遗书道:“这是欧阳筱竹的笔迹不假,但是遗书净净,上面没有丝毫血迹,这且不论,最令生疑的是,字迹工整娟秀。你们可以试想,欧阳筱竹当时处于弥留状态,一个弥留受伤之,如何能写就这一笔工整娟秀的字迹?”

谢虹道:“你怀疑是……”

钟慨眼中掩饰不住兴奋,肯定地说:“答案只有一个,这是她事先写下的。”

听罢一凛,如拨云见,眼前都是一片光亮。

大胖大惑不解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丈夫要害她,她反而还想着为他开脱?”

谢虹也自言自语道:“真是一个可怜虫,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傻。”

钟慨抬起,他沉默地走到窗,望着湛蓝的天空,眼中不禁泛起泪花,长叹了一气道:“这就是欧阳筱竹啊!这就是她忠贞不渝、无怨无悔的呀!由此说来,田鹏远在法庭之上的痛哭流涕,也不是全然作秀,毕竟世上对他这样好的,今生今世恐怕是再也没有了。”

谢虹感叹道:“要是田鹏远知道妻子内心里这样他,他还会下手谋杀她吗?这一出间悲剧还会发生吗?”

钟慨沉思片刻,点点道:“会。田鹏远是一个政治家,当他的政治利益受到威胁时,他是会割舍掉一切儿长的,包括。”

沉默无语,俱为欧阳筱竹这一份真意切、意长的真挚所感动。

“欧阳筱竹写这纸遗书,本意是欲为丈夫田鹏远开脱,却不知她素有的洁癖,以及她那画家的惟美思想,于无意中将真相告诉了我们。”钟慨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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