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7/10)

于所有乐意为自己的和老婆找“同姐妹”的,对自己的力和魅力自信无比的男我们都会毫不吝啬地奉上我们年轻的身体和我们狂热的感以及我们暗藏的极乐之疾,谢谢你的合作和奉献神!

冷罂粟子中心5号传播李钊跳起来,惊恐地四处张望,想找到昨晚称自己叫赵晴晴的孩子,想问个究竟,想知道这是不是一个恶作剧,可是整个房间里除了那一封信外,没有任何可以代表赵晴晴曾存在的证据。噢,不!地上有一团团擦过完事后的的卫生纸,它们或团成团或放肆地摊开,或隐或显一些污秽的痕迹,像战后不幸阵亡且又被脱了衣服显得极难看的白花花的尸体。他想起来他们做第一次的时候,他说没有避孕套,他以为孩子会不高兴或拒绝跟他做,没想到对方说:“我知道男都不喜欢戴套,宝贝,没关系……”

当时他还在想,这个孩子真是善解意,现在看来,自己不过是钻进了家下的套套里去了。想到这不可能是一个玩笑,他拿着信的手开始颤抖起来,发疯似的冲进洗手间,不要命地一遍一遍冲洗自己,特别是下身。有一瞬,他恨不得自己从来都没长过那玩意儿,恨不得拿个剪刀剪掉,拿个斧来剁掉。腐烂,死亡,卧床不起,没有眼珠,身上的和皮一块一块地腐烂掉,像爪一样变黑的手颤巍巍地伸出去,旁惟恐避之不及的身影,一幕一幕可怕的景象折磨着他,每一个镜里的他都那么令厌恶,让恐怖。也不知过了多久,连宾馆的订房押金也没想到退,摇摇晃晃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母病重,速回”!

何韵看着手中李钊家里打来的加急电报,急得团团转,已经是第三天了,李钊自那晚甩门而去后,鬼影子也没见一个,手机根本不通,他的为数不多的同学或朋友那里也得不到他的任何消息,而她也不知他家里的电话,无法问候他家,最后一咬牙取出五千块钱按电报地址寄了过去,心急如焚地等着他归来。

到第五天的晚上,何韵从饭店收工回家,发现李钊胡子拉碴地在租房里坐着,像个被打了劫饿了好几天的倒霉鬼,又像个从地狱里转了一圈终于捡回命的病痨鬼。何韵担心受怕委屈了好几天,本来想损他几句或是不理他,没想到他这个样子,先就难过心疼起来,忍不住轻言细语地问:“你怎么啦?”

李钊茫然地转过脸看了何韵一眼,不说话。

何韵见此,不知道再能说什么了,突然想起他家里打来的加急电报,连忙掏出来给他,心里想,不知道他是不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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