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白发道姑(5/17)

来。

范叔寒是在大师兄的右首,接住的是一个使紫金刀的黑衣。范叔寒挥起长剑,使的是“形意剑法”,剑势轻灵而稳,每一剑都得以意使剑的诀要,这一展开剑法,身形飘忽,剑发如风,开阔迴环,倏忽进退;身剑如一,瀟洒已极。

黑衣一柄紫金刀,刀光霍霍,使得十分凌厉,但剑走青,刀走黑,在各展所学之下,他刀势虽然沉猛,却不如范叔寒灵活,二三十招下来,已由攻势转变成攻少守多。攻少,就是克敌的时机会少了。守多,就是招架的次数增多了。

双方动手,你攻少守多,对方必然是守少攻多,时间稍长,就会每况愈下,只有招架,没有还手之力了。还有一个黑衣找不到对手,只能作壁上观。

正在动手的中以阮松溪的神态最从容,他生恬淡,早存出世之心,继而换上了道装,清净无为,与无争,只是他还是形意门的掌门,为首黑衣说出要看着形意门有些什么惊之艺,这话冲上了形意门,他身为掌门,当然不能弱了形意门的名

但他出手极有分寸,只是把黑衣剑势住,使他知难而退,并没有施展杀着,是以和他动手的黑衣也只是剑势受阻,处处掣肘,感到缚手缚脚,并无被攻的惊险。最感吃力的是使单鑭的黑衣,遇上的对手是端木让。

端木让一生嫉恶如仇,此时右手旱烟管,左手虎爪功同使,的黑衣落尽下风,只有招架,那里还有还手之力。和范叔寒动手的使紫金刀黑衣形和使单鑭的差不多,这一阵功夫,已被范叔寒一片剑光圈在中间,刀招已经失去了威势。

这时这座石室大厅的后面,另一间石室之中,正有一个一白发的老道姑,目光炯炯,从石壁一处小孔中凑着凝注着大厅上的打斗形。她身侧立着一个中等身材的中年,赫然正是夏鸿晖,他对这位白发道姑似是极为恭敬,垂着双手,—脸俱是虔敬之色。

白发道姑忽然回道:“看来阮松溪说的不假,他除了这些年静坐练功,内功进之外,使的依然是形意掌,并无奇招,依我推测,外面谣传他得到形意真解之事,多半是你捏造出来的了。”

夏鸿晖囁嚅的道:“侄儿怎敢欺骗您老家?”

白发道姑哼道:“我看你从小长大的,你这点鬼心思我还猜不出来,把阮松溪拉下来,你就可以去当形掌门了。”

夏鸿晖连忙躬身道:“多谢教主姑姑栽培。”

白发道姑哼了一声,才道:“本教初创,这几个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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