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3)
此同时,文兰看见黄色的粪便从那姑娘的门里挤出,一
尿
也从那阴唇里的缝隙里
了出来。
行刑在继续,那姑娘的声音变得嘶哑,身体的抖动也越发强烈,被反捆的双手和站在地上的两只赤脚也不住地抓,文兰看得自己都快失禁了,但当阮绍文问那
孩儿时,她仍然只有一个字:“不!”
行刑用了多久,文兰记不得了,只知道很久,时间长得让受不了。那姑娘在强大的电流刺激下昏厥了好几次,一直到连冷水都泼不醒为止。
阮绍文叫特务们把那孩架回牢房,然后恶狠狠地望着文兰:“兰兰小姐,你不想象她一样吧?那就赶快与我们合作。”
文兰没有回答,她是个受过多年传统伦理道德教育的孩子,对刚才那下流的刑罚有一种刻骨铭心的恐惧,但同让她出卖朋友,放弃真理相比,这些似乎又算不得什么。她知道如果不同他们合作,自己也将同那个
孩儿一样,无法释怀的羞辱使她流下了热泪,但她坚决地摇了摇
。
“带她去八号。”
她不知道八号是什么的,但一进屋,她看到的不是满室的刑具,而是只有一张大铜床的空
的房间,她反而恐惧地拚命挣扎起来,尽管她还是个处
,但她十分清楚一张床是作什么用的,那比受刑更可怕。
她拚命打着千斤坠儿不肯过去,但象她这样一个只有不足百斤重的年轻的少,比力气根本不是两个强壮的男
的对手,更何况还戴着手铐。
他们把她拖到床前,她的两只高跟鞋在挣扎中全都掉了,只穿着袜子。两个特务一个抱腰,一个抱腿,把她扔到床上,然后一个抓着她被铐着的两手拉到铜制的床
,另一个特务取出另一只手铐,一
铐住她手铐中间的钢链,另一
铐在床
中间的立柱上,她现在是任
宰割了。
阮绍文走了进来,不知什么时候,他换上了一件大浴袍,光着两条毛茸茸的腿,趿着一双拖鞋。两个本来已经离开的特务也跟了进来,每手里拿着一架照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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