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月渎（上）（6/8）

影响！不过没变数等于拥有无穷变数，一旦他的心灵不再完美，给我的乐趣将是无穷地大。”

然后是我最关心的碧姬阿姨。

白茫茫的毒的照下，披散发的碧姬，跌跌撞撞地走在路上，逢就问：“儿，儿，你们看到了我的儿了吗？”

此时的她，发得象窝，身上的衣服已经几个月未洗过了，又脏又臭，苍蝇围着她飞舞，路皆掩鼻躲之。

“儿，我的儿，你在哪，快回来妈妈身边来，妈妈给你吃！”

神已完全崩溃的她，看到带着一位抱婴的经过，立刻冲了上去，抢过婴，解开衣服就要给她喂。结果被婴的父母按在地上一阵痛打。

神崩溃的她根本不懂得运用体内龙战士的力量，甚至连自卫都不会，只是将身体蜷成一团，忍受着他的拳打脚踢，目光无神的看着前方。几个无知的顽童躲在一旁，偷偷地朝她扔石，嘴里“疯婆子，疯婆子”地叫个不停。

月渎的力量，让碧姬回到生中最黑暗的那一刻，重新经历那段刻意被忘却的痛苦。它就象一面镜子，将埋藏在类内心处的伤痕，清晰地反映出来。即使是意志力强得几乎对心灵魔法免疫的如月，此刻也无法摆脱月渎的心灵映。

当我看到安卡古斯传送过来的意识片断后，终于明白，胸怀气度都远不如先祖雷兹的如月，为何能学会霸拳这门极不适合她的武功。

灰色的天空下，在我与小公主一起捕蝶的那个花园里，一个身着浅色连衣裙的小孩，正在花丛中摘采着鲜花。边上的房间，隐有男的争吵声传出。

“为了追求姬娜，你故作跟我好！为了报复基斯，你又故意追求丽安娜，在你的心中，我们这些都是什么？替你生育的子宫吗？”

“你这个……你真是疯了！我不想和你多说话！”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上次你偷偷地派出去，对付姬娜的丈夫！这件事你真的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吗？”

“你在胡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那天你把卡德里叫来……”

从外表上看，小孩最多只有六七岁大，上戴了个漂亮的蝴蝶发夹。大争吵的内容，她根本听不懂，仍然专心于眼前的鲜花之中，只是偶尔抬起，疑惑地看看传出争吵声的房间一眼。童年父母吵架的这一幕，五六岁大的如月能记住多少？但月渎的力量，将连她本都记不清的那个场景完整地反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