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缅女(4/12)

他的弟弟四年多前在边境的那一边被我的丈夫逮捕,十个月后被处决。当时他们兄弟正在尝试着开辟一条新的贩毒路线。

在以下的文字中我就不再专门说明,但是只要出现“主的弟弟”这个词组时,我的身体必定已经又挨过了两三下皮带。

是的,我是缉毒警察官员的妻子,这就是我被绑架到这里来的原因。我的主允许我不说出我丈夫的真实姓名和职衔,我会在以后用“戴涛”这个名字称呼他。他很早就是那个省的警察系统中年轻有为的部门首长了,他比我大八岁,是我中学同学的大哥。在我十七岁的时候他就开始狂热地追求我,那时他还是一个笨笨脑的小警察呢!

我在外地读了四年大学,七八糟地谈了好几个风花雪月的男朋友,结果却在毕业后回到家乡省城和警察一往地去登记。也许是我喜欢听他不知是真是假的传奇故事,也许是他很讨我爸爸的欢心。

我离开家重回学院续读硕士学位,而我丈夫以后的发展就是一路顺风了。一方面他确实是个很能,另一方面,他现在是一个老警察的婿了。

我的父亲是那个省警察的最高领导之一,排第二还是第三的副职。硕士毕业后我们举行了一个很认真的婚礼,有一个很多层的、很高的蛋糕。我们在一起生活了还不到一年。

有几滴眼泪落在稿纸上,湮湿了我纤秀的字迹。

在沦为隶的一年之后,我就不再回想我的过去以及家了,除非是主命令我这样做。每年春节前我的主都要求我给我丈夫和父亲各打一个电话,用他的话说是“报个平安”。第一年我握着电话听筒哭得死去活来,我哽噎着告诉丈夫说,我在十天前生下了我们的儿,主对她很好。然后我看着主举在我面前的纸条告诉他,主对我也很好,每天最少也要让他的弟兄们我的小二十次。

我的小”,主给我看的纸条就是这么写的。在我的眼前,克钦族保镖诗瓦贡一丝不挂地躺在红色的纯毛地毯上,叼着万宝路烟卷,似笑非笑地斜乜着我汗泪流的卵形的脸。我正双足分开跨骑在他骨胳粗大的髋上,非常投地起落着我丰厚的,敏感的挤压着温暖的黏,“噗哧、噗哧”地响。与现在相比,那时的我还算是一个身体柔韧丰盈的俊俏姑娘吧!

在拨通我丈夫的电话前,我就将诗瓦贡的生殖器塞进了我的阴道中,主命令我这样做。后来话筒里传出了我丈夫的声音,我开始对他说话。皮带跟着落到了我的背上,有凶狠的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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