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G（4/7）

正有意义的一切，可它什么也不是，不过是一个养场，而且还是一个糟糕的养常但是晚上七点钟，当每一个都在冲向饭桌的时候，空中有一种电火花噼啪作响，你的发就会像天线一般竖起来，如果你有接收能，你不仅能接收到每一次电击和闪烁，你还会有统计的渴望，算算像构成银河的星星一样拥挤在空间里的躯体总量大概有多少，这些相互作用着、紧挨着的有细胞外质的躯体。不过这不是银河，而是不夜的百老汇大街，世界之巅，顶没有天篷，脚下甚至没有裂缝或窟窿让你掉下去，让你说这是一个谎言。绝对的非个化把你带到们的一派胡言语之中，这就使你像一匹瞎眼的马一样往前跑，并在你神志不清的耳朵里喋喋不休。每一个都莫名其妙地完全不是他自己，于是你便自动成为全类的化身，同一千个握手，用一千种不同的类语言嘀嘀咕咕地说话、诅咒、喝彩、吹哨、哼唱、说独白、演说、做手势、撒尿、生育、哄骗、勾引、啜泣、物物换、拉皮条、闹春，等等，等等。你是摩西以来的所有男，再就是一个正在买帽子、买鸟笼、买老鼠夹子的。你可以躺在橱窗里等候，就像一枚十四克拉的金戒指，或者像一只蝇顺建筑物的一边往上爬，但是没有任何东西会阻止事进程，甚至以闪电速度飞行的火力发，或者安静地爬向牡蛎集中的浅海区域的双料海象，都阻止不了。百老汇我到现在已经看了它二十五年了，它是一种蔓延，这种蔓延，圣托马斯·阿奎那斯还在娘肚子里的时候就已经想象过了。它原本只是给蛇和蜥蜴，给角蟾和红鹭鸟使用的，但是，伟大的西班牙无敌舰队被击沉之后，类便从双桅船里爬出，蜂拥而来，以一种肮脏下流的蠕动进行创造，摆动着一样的裂缝，这裂缝从南面的炮台，经过曼哈顿岛满是蛆虫的死亡中心，直至北面的高尔夫球常从时报广场到第五街，圣托马斯·阿奎那斯忘记包括在他杰作中的一切，这里都包括在内了，也就是说，汉堡包、领扣、长卷毛狗、投币机器、灰色圆顶硬礼帽、打字机色带、橙木手杖、免费厕所、卫生餐巾、薄荷泡泡糖、台球、洋葱末、波纹垫布、进孔、香糖、摩托车与三味水果糖、玻璃纸、橡皮带胎、磁电机、马用涂油、咳嗽糖，以及两腿夹着枪管锯短的滑膛抢走向冷饮柜的宦官，他那种天生歇斯底里的阴险狡诈。饭前的气氛，广藿香、热沥青铀矿、冰冻的电、加糖的汗以及末状的尿，这一切的混合物驱使狂热地怀有神志不清的期待。基督绝不会再降世，也不会有什么法典的制定者，凶杀、偷盗、强也不会停止，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