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L(1/17)
〔曲〕
只有为数不多的懂得这条真理,他们的名字成为十分伟大的名字。格鲁弗·瓦特勒斯也许绝不会为
所知,但他同样十分伟大。这也许就是我写到他的原因——即这样一个事实:我有充分的辨别力,能明白格鲁弗已经达到了伟大的程度,尽管没有其他
会承认这一点。当时,我只认为格鲁弗是一个无害的狂热者,是的,有一点儿“发疯”,就像我母亲暗示的那样,但是每一个抓住关于必然
的真理的
都有一点儿发疯,只有这些
才为世界有所建树。其他
,其他伟
,在这里那里摧毁一点东西,但是我说起的这些少数
,其中包括格鲁弗·瓦特勒斯,能够摧毁一切,为的是真理能够生存。通常这些
都天生有障碍,也就是说,天生有畸形脚,而奇怪地具有讽刺意味的是,
们记得的只有这畸形脚。如果格鲁弗这样的
没有了他的畸形脚,世
就说他“发疯了”。这就是关于非必然
的逻辑,它的结果是不幸。格鲁弗是我一生中遇到的唯一真正快乐的存在,因此这是我正在建立的一座小小纪念碑,为了纪念他,纪念他快乐的必然
。可惜的是,他不得不用基督来作为支柱,但是只要一个
抓住真理,靠真理生活,那么,他如何得到真理,又有什么关系呢?
曲
“混”是一个我们发明出来表示一种无法理解的秩序的词。我喜欢细想事物成形的这个时期,因为这种秩序,如果被理解的话,一定是令
眼花缭
的。首先是海迈,牛蛙海迈,还有他老婆的卵巢,它已烂掉了好长时间了。海迈被完全裹在他老婆腐烂的卵巢里。这是
常话题;它现在优先于泻药丸和长舌苔的舌
。海迈贩卖“
谚语”,他就是这样说的。他说的一切不是从卵巢开始,就是导向卵巢。他不顾一切地仍然和老婆做
——长时间像蛇一般的
媾,
媾中他还会在完事前抽上一两支香烟。他会努力向我解释,烂卵巢流出来的脓如何使她热烈。她始终是一把好手,而现在她比任何时候都好。一旦卵巢摘除,就说不清她会是什么样子。她似乎也明白这一点,因此,去他妈的!每天晚上,盘子收走以后,他们就在他们的小公寓里把衣服脱得光光的,像两条蛇一样躺在一起。他多次试着向我描述——她做
的方式。里面就像一只牡蛎,有时候感觉好像他就在她的子宫里,子宫是这么柔软酥松,这使他极度兴奋。他们常常剪刀式地躺着,向上看着天花板。为了憋住不
,他就想办公室,想令他烦恼的事
,想大便不通畅对他的折磨。在高
之间,他会让他的心思集中在另一个
身上,以便让她重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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