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宿命之始（2/12）

只要一句话，十数万生灵将要命丧此地。

我向民众长长叹息一声，仰天道：“南方对我们向来没好感，没关系，因为北方也讨厌你们。赫鲁斯强行夺走我最心的，也罢了，我也把他的妾带走。现在赫鲁斯带兵侵犯北方强界，正因如此，我也跑来他老家蹂躏一番。

南北双方的怨恨无法可解，亚梵堤虽非好杀之徒，但今出手亦于无奈。“无论是豪城军民还是北方的骑兵，大家都是感同身受，南北双方的斗争已有千年，我们之间有多少的恩怨实在说不清，可不像某些小说般大家睡两晚就可以解决。当我拔出长剑，黑龙及白狼战士紧张起来，众将紧握兵器准备大开杀戒。

豪城的士兵早被缴械解甲，一般百姓没有战斗能力，但是任何皆会垂死挣扎，冲突必然会发生，现场气氛如箭在弦。

朵莱兹策马而出，直谏道：“请提督大手下留！

雷鸟佣兵团身份较特别，他们只是受聘工作，而非隶属北方或西部，故此朵莱兹较有立场劝阻我出手屠城。朵莱兹道：“提督跟宰相只属私怨，何必涂炭生灵？”

豪城的官员乡绅以感激目光投向朵莱兹，这亦是朵莱兹坚持不直接参战的原因，然而我摇说：“团长不用劝阻我，南北方之间非个恩怨，更非一朝一夕，此事跟雷鸟佣兵团无关。”

积克亦上前说：“请提督大听属下一言。”

“参谋请说。”

积克说：“大扬威四方，外族敬畏，要是今天杀手无寸铁的孺，岂非有损大的威名？属下愚见，提督已经彻底征服豪城，何妨放走这班百姓，只要烙印一个记号给神之一族，警戒他们永远记得大的强横和仁慈岂不更妙？”

我微微一笑回剑于鞘，向着城西大门一指，道：“参谋说得好，豪城百姓听清楚，你们是因亚梵堤的仁慈而活命，现在每到城外墙壁凿一个‘穷’字，不能小于自己的手掌，凿好的才能活着离开！”

豪城十多万民众面面相觎，身为豪城武将之首的勒迪大骂道：“混帐畜生，士可杀不可辱，我们宁死不……唔？”

勒迪还没说完，早被其他同僚掩着嘴按在地上，还有几个贵族“围殴”他。

我忍不住失笑，这些贵族还不想死，不让勒迪说也很正常，我向被殴的勒迪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不但打败仗输掉豪城，就连儿也输给我，有何面目在我面前充英雄？”

伦偷看向隐藏于背后的芭芭拉，她流着眼泪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