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4/6)

不大相同:阿珍替阿郎吹喇叭时,和我们两夫惯常的做法一样,她一张嘴就把整枝阴茎全含进嘴里,然后把前后移动,全然把小当作是阴道,尽地出迎送,祇是当褪到接近唇边时,才用舌围着舔几个圈,再又前靠将阴茎全枝吞掉。阿桃耍的则是另一种花样,她把阿范的包皮尽量捋后,再用五指紧箍阴茎根部,令阴茎勃得硬如铁棍,鼓胀得硬梆梆的,然后才专向埋手,她先用舌尖顺着下的小沟绕圈,待到阴茎被挑逗到一蹦一跳了,再含着红卜卜的吮啜,同时运用舌尖在马眼上时而撩扫、时而力点,把阿范弄得小肚皮抖个不完。阿杏此刻却把我的阴茎当成是快将溶化的冰,用舌舔扫到根部,又再从根部舔扫回,整枝阴茎都留下她舌的痕迹,有时又用舌尖像搔痒般轻轻在上揩过,再顺着鼓得像枝铅笔般的尿道管外皮直下,到了阴囊时,连两颗睾丸也不放过。

我让她舔得舒服万分,全身毛管都扩张了,身体打了好几个冷战,几乎把持不住,将了出来。眼见阿桃和我老婆虽然专心玩弄着面前的,但却把蛇腰左扭右摆,心想她们这时定是心痒难熬,阴户亦早已泛滥成灾,若再不替她们止一止痒,发起狠来,在阴茎上咬一也不出奇。我抬起身拍一拍手掌:“好了,现在不如转过另一种玩法,是接龙,为我、我为,好不好?”阿郎和阿范依依不舍地抽出阴茎,走过来齐问:“接龙?怎个玩法?”

我吩咐他们坐到地上,然后三个男对脚地仰面躺下,围成一个三角形,都硬挺挺地直指天花板。我再叫士们把身上剩下的多余物统统脱光,赤地俯身伏到两个男和脚之间,阿桃嘴对着我的阴茎时,阴户便刚好露在阿范的鼻尖上;同样,阿珍替阿范吹喇叭时,阿郎便替她品玉;阿杏刚把嘴套上阿郎的阴茎,阴户就触到我的舌尖。一时间,几张嘴都没得空闲,你舔她、她又含他……六围成一个圆圈。

地面上祇见一堆虫,迭压着蠕蠕而动,房间里仅有一片‘渍渍’的声音,偶尔才有发出‘噢……’一声叹息,可能是发泄一下心内的舒畅,跟着又再埋,继续水声连连。我的被阿桃又舔又吸,酥麻不堪,忍不住对阿杏的阴户大舔特舔,又含着她的阴蒂拼命力啜,弄得她抖个不停;她含着阿郎阴茎的小嘴加快吞吐,令阿郎美快得不禁用劲在阿珍的阴户上猛下嘴水都流到他鼻子上了;阿珍阴户受到强力刺激,不由得转向阿范的阴茎发泄,又令阿范对阿桃的阴户照顾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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