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3）

，就又有一个战友的遗体倒在街角后面，身上被打成了筛子眼儿。一路往镇中心的侯家祠堂走，不时有战友的遗体倒在路边，前面就是乔家大院了，这里原来是一个退休在家的翰林院士的老宅，为防土匪，原来四角就修有炮楼子，紧靠街角的那一个被烧成了黑色，周围的房子也都烧成了瓦砾。

直觉告诉我们这里一定发生过什么，于是，我们便冲进了还留着呛的烟味的炮楼。来到楼上，那景象惨不忍睹，只见排长同六、七个战友倒在地上，衣领都撕开了，大张着嘴，样子十分痛苦。

我是打过许多年仗的，这种景我见过，他们是被烟活活呛死的，一定是他们躲在楼上同土匪抗衡，最后被土匪用火烧的办法杀害的。

我们继续往镇里走，再转过一个街角，就来到了侯家祠堂前，侯家祠堂是征粮队的临时驻地，也是临时粮仓所在地，征粮队员们同赵区长昨晚就住在那里。

侯家祠堂前面有一个大空场子，我们来到空场的时候，一浓烈的血腥味冲进了鼻孔。见空场里横七竖八躺着几十具尸体，大部分是被枪打的，还有几个裤子被扒下来，割去小便死的。

周围的大树上，绑着十几个残的身体，全身的肌都被割光了，只剩下惨白的骨架子。更让无法容忍的是，在空场中间一长溜儿摆着大小不等的八仙桌和条案，上面整整齐齐地摆着十几具尸。

这些尸都非常的年轻，大约也就是二十岁不到的样子，手脚在背后绑在一起，全都光着身子，露着的一切。有的尸被砍了脑袋，掉在地上，其余的发被血粘成了一绺儿一绺儿的，她们两腿之间那特有的部位都红肿着，污迹斑斑，一看就知道死前给糟塌过。

这里的赵区长是我们团长没过门儿的妻子，当时正在杉树坪，所以团长急切地跑过去，一具尸一具尸地辨认，结果都不是赵区长。这时，有战士喊到：“团长，你看。”

顺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我们肺都要气炸了，只见西街的石牌坊上吊着一根横杠子，杠子每有一个雪白的物件，仿佛是两个。我们急忙跑过去，可不是两个么。

只见一根绳子拴着一根粗木棍子的中间吊在牌坊上，粗木棍的两各穿着一个赤的少，棍子从姑娘们的阴户进去，从嘴里穿出来。两少的手都拴在背后，四只光脚搭在棍子上捆在一起，面朝下呈俯卧状，四只尖尖的小上各拴着一只铜铃。两个姑娘的阴户周围也都沾满了男的污迹，显然死前也失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