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3）

大帅终于站起了身：“好了，送两位姑娘上路吧。”

宪兵们来到跟前，把两个翻过去，面朝下趴在门板上，他们可不想让她们像吴玉蓉一样的，所以把她们的两腿分开，露出私处。大帅对刚才挨的一到底还是耿耿于怀，特地过去用手抠着赵小娅的耻骨，把她那雪白的拎起来，让她高高地撅着，然后叫给她们拍照。

两个现在是毫无反抗，任宰割，虽然想看哪儿就看哪儿，大家反倒感觉少了许多趣味，都希望越早结束越好。

砍是死得很痛快的方法，刀过，落，身倒，毫不拖泥带水，也看不到挣扎和痛苦，两个已经全都看到了，所以她们都很平静。

负责行刑的刽子手拿着大刀走到两个身边，先是徐碧君，看着刽子手走过来，她把歪在一边的转过来，面朝下放正。刽子手把她的长发撩在一边，露出细长的脖颈，然后把刀拿起，先在她的脖子上比量了一下。

锋利的刀刃凉凉的，在触及她颈部肌肤的时候，她的身子轻微抖动了一下，门处的肌明显地收缩起来，两只纤细的玉足也绷直了。

“别叫劲儿，那样可能一刀砍不掉脑袋，你就要多受一刀之苦。”刽子手边把刀举起来边提醒她。

于是，她紧张起来的肌又放松了，只在这刚刚放松的一瞬，刽子手的刀便落下来。徐碧君的两条小腿突然向后勾了一下便不动了，一颗美丽的颅滚出去四、五尺远，鲜血带着“嘶嘶”的啸音从被切断的脖子中出去，染红了茵茵的绿。

赵小娅撅着跪在旁边，始终目不转睛地看着钢刀是怎样切落了碧君的。在每一个被杀的时候，她都是这样看，她并不害怕，而是在心里盘算着自己被砍掉脑袋的一瞬会是什么样子。

不过，拿刀的刽子手此时正以马步蹲在她的另一侧，刀刃早已经对准了她的脖子，她还茫然不知。刀切断她的后颈后落在下面的门板上，发出“梆”的一声响，赵小娅蜷缩在一起的身子突然间挺直了，像是一只青蛙一样跳起，在半空中把漂亮的身体伸得笔直，然后重重地落在门板上。她的两只小手捆在背后后，本来紧紧地攥着拳，此时也神经质地抖动着，慢慢地伸开了。

当最后两块门板从校场中抬出的时候，群终于发出了一阵如愿以偿的欢呼声。两个年轻姑娘的身子仰面朝天躺在门板上，小腿搭在门板两边，她们的面朝自己，放在两腿之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生殖器毫无遮掩地露在们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