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纳：艳遇“妓女实习生”（3/5）

“这还不容易？前面不远就有一家俄罗斯饭店，那里面的伏加特也不错。”红衣姑娘一边说，一边熟练地换起了阿东的手。

这让阿东感到不可思异。他曾听说遭遇艳遇在维也纳街真像喝冰水一样容易，可他真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到他的身上。红衣姑娘告诉阿东，她今年二十一岁，在维也纳大学国际政治系读了两年后，觉得读书一点儿意思也没有，不久前，便自动退学了。但退学后又没啥事可，每天便在街晃来晃去，别觉得维也纳很美，可她觉得这些陈旧的砖房子和吵吵嚷嚷的音乐没有一点儿美感。她不知道什么才好，家里都烦了她，她也烦了家里，所以家里不想看见她，她也不想回家里去。

“这么说，你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阿东直通通地问。

“有啊。”红衣姑娘说，“每天有给她安排新的地方。”

“你这不是跟……”阿东说不下去。

“你是想说这跟当差不多？”红衣姑娘灿然一笑，说，“最近我正在考虑这个问题。我还真羡慕当呢。”

阿东大吃一惊，心想，怎么能这样厚颜无耻呢。

“你这么年轻，不要糟蹋了青春。”阿东用中国的思维去规劝红衣姑娘。因为在他看来，这样的姑娘去做实在是糟蹋了自己。

没想到，红衣姑娘接过阿东的话，一本正经地说，“青春就是用来糟蹋的。”停了一下，又说，“我这么漂亮，这么年轻，哪个男不想跟我睡觉？你说，你想不想？”

“这、这……”阿东万万没有想到红衣姑娘这么赤地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面对这样一个美丽尤物，如果你不想做一个撒谎者，你就只有点的份儿。

“是啊，你是我遇到的第十八个客。没有一个拒绝我。”红衣姑娘很有成就感地说，“因为我要的并不多，一杯威士忌或一杯伏加特，也许外加一张舒适的床。”阿东心想：啊，竟能这样？

红衣姑娘说，“我不是，至少现在不是。但我正在积累经验，或者叫实习生吧。我不要客的钱。不错，我需要钱，但我现在更需要刺激。”

实习生，多新鲜的名字！阿东想，是啊，我也需要刺激！需要放松！需要非理的、荒唐的、颓废的生活——你怎么叫都行！我要忘记那些条条框框，忘记那些道德诫律，忘记那些价值观念，以及那些看不见的绳子，那些自己划定的牢狱，那些磨房、沉潭、贞……见鬼去，统统见鬼去吧。

阿东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