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2/3)

揣摩这字怎么写出烂看,然后就是用手可以完整无误地把虚影化为实体。当心手一致的时候,写心就成为一件快意的事。因为字最早由心来勾勒,所以心有沟壑,字就起沟壑;心有沧海,字也蕴沧海。

正是因为黑诺独一无二的字体,施言和王丰才坚信不疑。再者下面的邮出地址也彰显着他们的高中母校。王丰一边上楼一边纳闷呢,一个猜想浮出,感觉自己猜得绝对正确,大步追上施言:“三哥,你真和黑诺置气呢?”“什么意思?”“黑诺是找阿松帮忙呢吧。”王丰掸掸信。

邱林松回来时接到信,也不急着拆,就是带着笑意赞:“黑诺的字真是大气刚硬,家这手是怎么长得呢?我一看到他的字,就想到黄河的虎瀑布。”(又一公费旅游的受益者)王丰开骂:“快吃吧你,就你见过他字?”施言一直留心着邱林松,心下疑问:阿松怎么对接到黑诺的信一点也不奇怪、惊讶?这封信按期推算,应该是上星期六早上邮出来的,难道是黑诺昨天和他说了此信?按照王丰的说法,如果黑诺是打算找阿松来帮助和好,他昨天就不会把钱全部退回来啊。施言数过了那钱,果真一分不少的是一千元整。

带着疑问,施言一直有意无意地溜着阿松的行动。到下午去上课,邱林松才带着没有拆的信去上课。他和施言一个系非同样专业,所以下午课并非一起的大课。晚饭前,邱林松拿出一信封在帖邮票,施言走到桌边拿杯子,看见信封上是黑诺的名字。贴好邱林松出去邮信。

施言晚上特意拒绝贝戈戈的邀请,没有出去,也不和留在宿舍的玩牌,他在等、等邱林松。如果是黑诺找邱林松帮忙,阿松必然要找自己劝解了。可是要施言晕的是阿松竟然与大家玩牌玩到不易乐乎,自己故意站到他身边去看牌,他也真的就拉着自己做参谋。

息灯以后,施言一直都想不明白黑诺给阿松的信里会是什么?可是除了自己,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有什么需要沟通的?后来什么荒谬的想法都出现过,最正常的还是应该和自己有关,只是他亲自来绝,当然不可能再拖阿松帮助啊?还是阿松玩得兴奋,忘记了黑诺的委托?这个混帐记玩不记事!

星期二,施言打算中午和阿松亲密坐邻座吃饭,他是如意算盘敲得响,才坐了下来,王丰拿着信大喊着进来:“阿松,你的虎瀑布!”“你才他妈的黄果树……”“呵呵,不是你说这家伙要你想起虎瀑吗?”施言盯着阿松拿了信又没有拆,放进自己夹子里。而放学后,阿松又一次为信封粘邮票,施言站在窗户边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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