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16）

们常说，一张照片胜过千言万语。但他们没说的是——虽然这是真的——一张你妈妈体展示给你看的照片，胜过千张其他照片。

我知道这是真的，因为在一个星期六的上午，我坐在书桌前，看着电脑屏幕上妈妈露下体的照片。我正在查看我最近为妈妈拍摄的照片集，包括妈妈无意中向我露阴部的那张照片。

那是妈妈生的第二天，我无意中在她的卧室里看到了她的体。我睡了个懒觉。那天我没有工作，所以没必要早起。我醒来是因为隔壁邻居开始修剪坪。

这声音把我从睡梦中惊醒，促使我下床。我从床垫边坐起来，双脚踩在地板上，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想着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

我看到了妈妈的体。她就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看到她全的时间不超过两秒钟，之后她试图遮住房和阴部，但只取得了部分成功。她在我面前赤身体地站了大约两分钟。我们就这样站在一起，她赤身体，我穿着衣服。这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感的一幕。

我就那样坐在床边，想了好一会儿。

直到10：30我才从床上爬起来，去厨房吃早餐。妈妈已经醒了，正在炉子上的黑锅里煎蛋。

妈妈把她纤细的部和修长的腿挤进了一条褪色的紧身牛仔裤里。上身是一件宽松的淡色长袖棉质衬衫。红色的发夹将她的发束成马尾，从背后垂到肩上。她光着脚从厨房的这踱到那。

当我跟在她身后走进厨房时，妈妈起初并没有看到我。经过昨晚的事，我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看到她在我面前，我一直在想，我在她赤身体的时候走进她的卧室。我希望这不会让我们之间太尴尬。

没有，或者说，似乎没有。当她听到我的声音时，她转过身来给了我一个拥抱，没有奇怪的停顿，也没有奇怪的眼神。我们都表现得像什么奇怪的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们一起吃早餐，没有说很多话。快吃完时，门铃响了。

我走到前门，打开门。我惊讶地看到爸爸站在门。他看起来很高兴见到我，但也有点不好意思站在门。这曾经是他的房子，但现在是妈妈的了，这是他们离婚协议的结果。

“兰迪！”他说，然后我们拥抱在一起。他跨过门槛进了屋，有点尴尬。

“你好吗？”他问。我们聊了几分钟，关于我的工作和学校。然后他提到了他来的真正原因。

“妈妈在家吗？”他问。

我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