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4/9）

救他总得由她们发话啊，盘桓了许久，想想还是回家吧。

还没出门，就被至少五六个电话拦住。等我真正出了办公室，居然也快到五点了。也就到了下班时间了。我在车流中好不容易磨叽到家，抬一看，家里的灯是亮着的。说真的，能看到家里灯亮的感觉特好。总是有个在等你。

打开门，不出意外的是，岳母坐在沙发上，也没开电视，也没见大姐的影。

“妈，你在嘛？大姐呢？”

“晓彬，你回来了。”

她坐起身子：“你大姐她回去了。”

“怎么回去了，不在这儿吃饭。”

“吃什么饭，中午我们娘俩就没吃，哭的吸溜溜的，刚才我给她下碗面，吃完走了。”

她语气阑珊，看来也没少哭。

“那也留下吃个晚饭啊，我也好长时间没见大姐了。”

这也是实。

“她也不好意思见你，出了这事。再说回去还得给孩子搞点吃的。”

她从扶手上把睡衣递给我。

“早晨洗的，现在就了。”

我的生活还真是质量提高了。

“是呦，孩子放学还得回家。”

岳母感觉绪不高，我想多半不会是因为我。

我坐在旁边说：“大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她犯法了，再说，以后还能就不见了？”

“你管她呢。没出息啊！”

她叹气：“唉……也可怜。”

我可是很害怕一回家就压抑，说：“那妈，你们谈的怎么样？”

“也没什么怎么样，这丫浑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恨他，想离，又怕孩子受不了之类的，下不了决心。就这样吧，她咋地咋地吧，我也管不了了。”

岳母的话很简洁，我还是听明白了这一天谈话的主旨。

“是啊，这事，还得看大姐自己的意思。”

岳母很长时间没说话。

为了打这种沉默，我问：“妈，晚上怎么吃啊？”

“哎呦，我还没烧呢。我今天气得也不饿，也不想烧。”

她站起身。

我忙说：“我来烧吧。”

转身想进厨房。

岳母在身后说：“算了，晓彬，你也别烧了，我们到外面吃点吧，在上面待了一天，心也不好，正好走走。”

我现在正处于拍马的环节，当然说：“好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