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7/14)

住在一起,离着虽然不远,但衣大家里拖儿带的事儿多,也很少回去,只每年的暑期和春节时回去看看老爹。但从不常住,三两天就回来了。每次回去都带着孩子,有时俩个都带着。孩子去就是奔着啃苞米香瓜。在城里吃惯了窝大饼子,这些都是新鲜玩艺儿。

这次回去只领了小儿,两个儿子都大了,对乡下的兴趣儿也淡了。主要还是因为要伺候父亲,父亲前些子帮着哥哥挖菜窖时把腿摔骨折了。本来哥哥不让他下窖动手挖,但父亲闲不住,趁哥哥下地了,自己下窖挖起来,晌他挖了一气儿没啥事儿。过晌儿,吃完了饭,老爷子喝了几烧酒,蹬着梯子往窖里下时,一个梯子横蹬儿断了,咕咚一下子,老爷子掉了下去,右腿砸在下面的梯子横蹬儿上,上身跌在地上,腿还别挂在梯子横蹬儿间,把小腿骨弄断了。

父亲卧床不起,地里正是大忙季节,哥嫂没工夫伺候,衣大心疼老爹,请了假,带上小儿回去伺候老爹,这一住就是半个月。

衣大下屯时,正是衣占青下个憋满发泄到来的时候,衣大却走了,而且走的子还挺长,是他俩一回分开这么长的时间。这下子把个衣占青憋得迷勒魔勒的。

衣大在家时,衣占青上床躺下就能睡着,睡醒一觉后起来力充沛地在衣大身上用劲儿。现在衣大不在身边了,这劲儿没地方使,就觉着空落落的。躺下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地在床上瞎折腾。

衣占青在下面折腾,秀儿看在眼里,她知道叔叔为啥折腾,婶子不在,叔叔没地儿撒火了。叔叔到了撒火的子了,叔叔在婶子身上撒火的时候也是自己痛快的时候。所以,隐隐之中秀儿看着叔叔着急,自己也有点儿急,盼着叔叔在婶子身上那的动作重现。一来二去,这种渴盼有一阵子使秀儿产生了一种错觉,叔叔身子下面压着的婶子变成了自己。她假设着自己换下婶子被叔叔撮弄的感觉,想象着叔叔进了自己的身子里了,她不自觉地心旌摇起来,并立刻想到了自己用手抚弄的快感。突然,她感到脸红起来,那是自己的亲叔叔呀!你怎么能这么想?一个姑娘家竟如此想非非?你真是不要脸!但体内好像还有一个秀儿,在执着地不管不顾地顺着这邪的想法,像撒了缰的野马狂奔下去。

以往,秀儿上了吊铺,夜里不起夜。这会儿不知为何?她竟盼着自己起夜。而且想好了,要穿这三角裤衩下去,上身就穿个在被窝里穿的背心,不披外衣。

开始秀儿只是这么胡思想,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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