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4/9）

高了。”

“那你说多久。”

“至少一年。”

“我做不到。”

“最少最少一个月，不然就别谈了。”

“好，我答应。”

“一言为定。”

在白无瑕站起身准备离开时，钱朗叫住了她。

“还有什么事。”

“我们订了协议，你总得付点定金。”

“什么定金？”

“我想，我想再摸摸你的子。不！得波推一次。别用这么迷惘的眼神看着我，波推懂吗？就是。就是子夹着，上次做过的，有印象吧。”

“如果你不去找那个呢？如果你骗我的呢？”

“我怎么会骗你，我和你睡过两个晚上，你知道我有多么讲信用。我们做生意的，信用最重要的。我找的那个绝对在京城里是呼风唤雨的物，要是他帮不了你，那你朋友真完蛋了，谁也救不了她了。”

“好，我答应你，不过仅此一次。此后，救出颍浵前不能再碰我的身体。还有我下午要上课，一点前要走。”

“现在都十二点多了，哪有那么快。”

“最迟一点半，有一个多小时你还不够吗？”

“还是太急了。”

“那你说要多长时间。”

“最少到三点。”

“二点，不能再迟了。”

“二点半。”

从走进这个房间，看到这个男，白无瑕就感到特别的累，这种累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多是心的累。面对一个把墨汁泼向洁白身躯的男，她得用多大的意志力去克制各种负面绪，厌恶、憎恨、耻辱、哀伤、恐惧，她都喘不过气来。

装着淡定地和他讨价还价，而商品是自己的童贞，她得用多少气力控制着颤抖的手臂，白无瑕怕一个不留神，得意洋洋的他就会变成地上的一条死狗。

“好。”

白无瑕已经没有气力再多说一个字。

钱朗拉开了白无瑕厚实滑雪衣的链子，办公室里空调开得很足，哪怕不穿衣服也不会感到冷。但走进房间的白无瑕从来没想过要脱掉外套，在这样的男面前穿再多的衣服也不足以保护自己，也会感到彻骨的寒冷。

“把门关上吧。”

当滑雪衣敞开，露出紧身的淡色毛衣时，白无瑕忍不住道。钱朗的办公室来往，白无瑕不想象上次那样，赤着胸脯面对别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