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10）

零一……”

云丹琉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然后瘫倒在程宗扬身上，浑身上下再没有一丝力气。

程宗扬把云丹琉平放在榻上，然后扒开她圆翘的雪，对着她的蜜耸身而。云丹琉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从后挺弄。

“叫哥哥。”

“不……”

程宗扬握住她的双，双手分别捻住她的，时轻时重地来回揉捏。

“停……停下……”

“快叫。”

云丹琉脸都涨红了，挣扎半晌才如蛟子般叫了声，“哥哥……”

“泄出来。”

“不……不要……”

程宗扬长吸了一气，腰腹用力一挺，顶住她的花心，来回研磨几下。

云丹琉身体一阵剧颤，紧锁的阴关顿时大开，她一边低叫，一边哆嗦着扭着，阴一波波涌了出来。

“坏……坏蛋……”

房门传来几声轻叩，婢在外面道：“程公子，五少爷请你去喝早茶。”

程宗扬系好衣裳，神熠熠地打开房门。在他身后，云丹琉整个都躲在被子下面，只露出一丛乌黑的发。榻上零的被褥和周围散落满地的衣裙，不难猜出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婢抬起眼，与那公子目光一触，脸上顿时浮起两朵红云。那位公子的目光并不邪，然而却像是能看透一切一样，自己虽然穿着衣物，却仿佛在他面前赤身体，整个都被他看穿看透，再没有一点隐私。

昨晚的合使程宗扬真气愈发凝练而纯，注意到的细节也更多，比如眼前的美婢虽然梳洗打扮过，但眉梢眼角残留的余韵显露出她昨晚与欢好过。陶弘敏一大早就派她过来，既显示出陶弘敏对她的信任，也显示出那小子不怎么怜香惜玉。

程宗扬微微一笑，目光转为内敛，吩咐道：“送一份早餐过来。还有，带一套衣服。要最好的。”

昨夜的大醉并没有在陶弘敏脸上留下痕迹，只是脸色略显苍白。他拿着一只淡青色的瓷盏，正在窗前慢慢品着茶。他面前的几案上放着几样小菜，席下摆着一只小鼎，里面是熬好的白粥，还在微微滚动。粥是清粥，菜是素菜，都不是什么珍肴，却十分滋养。

对面的几案上同样摆着几份小菜，程宗扬也不客气，自己盛了碗粥，坐下便抄起筷子，将粥菜一扫而尽。

陶弘敏本来还有几分矜持，眼看他吃得香甜，一会儿就是几碗下肚，不由着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