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了不起的马当……(5/8)

腾里擦身体。

我把浴袍扔过去,她做了一个梦露式的挑逗动作,“你觉得我的身段怎么样?还有诱惑力吗?”我双手抱胸,上下看了一遍,又让她背转身,她顺从地转过去,然后又转了一圈。

“怎么样?”她热烈地盯着我。

“说实话吗?”我问。

“当然。”

“有很多男的烙印,至少,也有100个吧。”

“什么意思?”她依旧没穿上浴袍。

房不错,虽然不够大,可很巧地流向手掌,腿很优美,脖子是你身上最美的部位,西方上流社会的贵才会有如此美脖,但这具身体很疲倦,保留了太多异的记忆。”

她一直在捏自己的房,满怀怜惜,又视如珍宝,随着我的话又向下轻抚长腿,向上摸长而纤巧的脖颈。

“我疼我自己,越疲倦越老就越疼……你不喜欢吗?”

我从她身边走开,她摸自己的样子让受不了,不管男还是都会有反应。

“这儿比我家还舒服!”她在我身后嚷嚷着。

她要跟我聊天,我们睡在一张床上,盖着鸭绒被,腿碰着腿。灯拧得暗暗的,可以越过她的鼻子看到衣橱和窗户。复旦读书的时候同室的孩就有这种同床共寝的习惯,分享彼此的秘密、欢乐、欲望、耻辱、梦想的最好地点大概就是共用一张床了。这当中包含着奇异的友谊,凭直觉产生的信任,还有为男们所无法理解的潜意识里的焦虑。她说她的往事,作为换,我也贡献出自己的往事,当然没有像她那般浓彩重墨。

她的生活更像一行酒醉后的狂书法,而我的,则是一行圆体字,痛苦、不安、快乐、压力并没有使我显得更怪异不群,我还是圆润的可孩子,至少在部分男眼里是这样。

马当娜生在上海闸北区的棚户区,从小的理想是当艺术家(结果是找了不少艺术家),但16岁就逃学了。她父亲和一个哥哥都嗜酒如命,喝醉了就拿她当靶子来揍一顿,渐渐地,这种力有了侵犯的倾向,他们踢她,把烟蒂往她胸扔。她的妈妈懦弱无能保护不了她。

有一天她一个上了火车来到广州。她没有选择,在一家酒廊作陪酒小姐,那时候南方城市正处于空前发展的中,有钱很多,有钱的钱也多到令咋舌的地步。她有上海孩特有的聪明,一举手一投足的气质也优于其他外省,客都喜欢她,捧着她,愿意为她做事。她在圈中的地位直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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