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背后（3/10）

剩下的半瓶矿泉水，递到丹丹的手里，丹丹无力地抓了一把又忪开，矿泉水跌落到地上。

老四忙拾起，擦了一下瓶盖又拧开，蹲下身子将瓶对准丹丹焦渴的嘴。

丹丹咕咚着水，手不由自主地搭在老四的肩上，热热的，湿湿的，硬硬的……

丹丹忽然“哇”的一声哭了，上气不接下气抖动着身体，泉水、酒水、泪水，和着老四的汗水流在凉席上……

饮上几杯酒，就换来一名“钻石”会员在丹丹看来是值得的；老四就没这么幸运了，眼瞅着别都拉来了广告单，将薄薄的一张4纸变成了几大叠钞票，而自己“P”里的广告单是有增无减，黄经理发派广告单时没好气地数落说：你老四就甭领了，反正推销不了。

娘的，狗眼看低！

望着步履匆匆的同事，碌碌无为的老四坐在一边无聊地咬起手指甲。

“老四，你过来！”芳姐在里屋叫着。

自从那次亮出“香港脚”后，芳姐例老四进屋不用脱鞋，进屋前，他将鞋底在木地板上使劲来回蹭了几下。

“老四，怎么搞的？都快一个月了，全公司就数你没拉成一笔来，哪怕是豆腐块！”芳姐里吐着烟。

“想捞条大鱼来，小单没劲。”老四嘴上挺硬的。

“我说老四，千万别眼高手低，咱这行的最忌讳这种。我可丑话放在前，月底再没单进，只能按章行事。”芳姐警告道。

“哦。”老四里应着，心里骂着：娘的，大不了老子炒你肥婆的“鱿鱼”！

老四转身要离开。

“喂，谁叫你走呀，我话还没说完哩。”芳姐递给一支烟，老四也没客气就给点上了。

“你嘛，是缺少经验，得带着点才会上路，呆会跟我一道出去学着点。”

“好嘞！”老四来劲了，他一直向往着坐上芳姐的宝马车，那滋味一定很过瘾。

老四在停车场出处等着宝马的出现，却见芳姐步行到跟前，芳姐见老四木楞着迈不开步子，就拧起他耳朵问：“傻站着嘛，等车撞啊！”

“车呢？”老四跟在后面问。

“坐公！”芳姐没理会他。

车还没停稳，焦急的们已一踊而上，车门像一张鼓起的嘴被撑得拢不上了，“咯嘣”一声，公车强吞下最后一块“食物”，勉强合起了嘴，肯定又掉了几颗老牙。

这是块寸土必争的领地，只要你的脚稍微一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