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4/12）

失去地位的一种补偿。继续吧，可怜虫，当我看哈曼德时，你知道我在想什么。让你看看你多么“喜欢”的景。

“把卡西姆带过来，”

哈曼德命令道，“让他跪下。”

加布里叫卡西姆向前，跪下。他的两手垂下，眼睛看着哈曼德的靴下，下们向着他们的主欢呼，并嘲笑卡西姆，用脏话骂他，还建议用更严厉的法子来惩罚他。

哈曼德高傲地笑着，“我今天等了很久了，看到我的敌顺从我，我感到无比的高兴和舒服。所有的都看见我是怎样羞辱你的，但这只是开始，我要训练你一直到你成为一个顺从的。”

“我没期望别的，”

卡西姆淡淡地说，“好好训练我，这才算对我们公平。我让你这样对付我是有原因的。”

他指着玛丽塔和莉拉说，“为了她们，我甘愿受这样的侮辱。太可惜了，这也是你仅能做的唯一一件事，这真是你的耻辱。”

罗克丝拉纳被这几句话的气势感染了。她知道，如果是她在卡西姆的位置上，她只能哭着请求饶恕。下们也鼓躁起来了，他们好像赞同了卡西姆的话。他真是了不起，罗克丝拉纳发现他很难对付。任何时候都富有挑战。

“你说耻辱！”

哈曼德咆哮着，他的睑因为卡西姆的话气得通红。“是啊，你应该知道这个词的意思。把他捆起来。”

玛丽塔的脸上一阵抽搐，“唉，我受不了了，”

她叫着，“求求你，饶了他吧。”

她想向前一步，但莉拉抓住了她。玛丽塔在她怀里挣扎着，几乎悲痛欲绝。

“你已经控制住了他还不够吗？”

她哭叫着，“他已经愿意让自己受侮辱。你还要怎么样。”

“住！”

哈曼德的睑阴沉着，黑色的眉毛皱在一起。“协议已经签订了，条文很清楚。别跟我讲仁慈，卡西姆沉掉我的宝船，杀我的时，哪有仁慈？他用剑刺我时，哪有仁慈？”

“但是，哈曼德……”

“够了，”

哈曼德大声说：“以众神的名义，我会让你回到他身边的。”

他盯着玛丽塔。“要不要把你脱光了，让他看你挨打，或是让你去打他？”

下们一阵狂呼，响应着哈曼德。玛丽塔被吓退了，她相信他会这么做的。她不禁退后了一步。她伸手去抓莉拉的手，莉拉抱住了她，安慰着她。

“加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