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月光奏鸣曲（2/26）

为了扶往摇晃的她。他们又继续佳则走。

“愚蠢的孩，谁要你不穿上鞋子。”他说着，声音有些颤抖，可能是有些兴奋吧。

“一个应该从不冲淡自己的快乐，不要自己扫自己的兴，”她柔软地回敬了一句。

他没有吭声，但转回来，这样他们又重新走到地上。她感到他身体温暖而舒适，依着他，即使走在黑夜的阴影里也不觉得害怕，有那么一阵子修剪过的灌木丛隐隐约约地，似乎很吓，但她没有理会，只当是月光搞的一个恶作剧，和开着玩笑。

米卡又转过身子，他们的正前方是一个小小的水池，月光迅速地掠过白色的大理石，好似一幅用明暗对照法创作出来的图画。那是一座奇异的巧的美鱼雕像，四水柱从像海豚的四个里出。水一下的灯光照亮了美鱼光滑盘蜷的躯体，她正从好色的海神手里挣脱出来，旁边有一只愤怒的乌伸去咬海神好像棍子一样的阳具。在灯光的照耀下，那东西分外夺目。

她又惊又喜充满欲地大叫道：“真是太漂亮了。”

“是塞雷娜，还是别弄的，”米卡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它让她兴奋。”他又补充道，“塞雷娜是很罗曼蒂克的。”

“我们可以在这待一会儿吗？”她问道，仍然抓着他的手臂。

“当然，没问题，”他彬彬有礼地答道，向水池走去。

她一溜地跑开，急于感觉那迷的泉，她往前走到圆形的水池前，把手指侵冰凉的水中，她知道那光线和阴影的游戏和她会是多么的相称。塞雷娜，罗曼蒂克？米卡如此说是多么的奇怪。

塞雷娜看上去太冷漠，太世故，太老成，一点也不罗曼蒂克。她竭力把思绪从塞雷娜身上拉开，她知道此刻她冲动的，几乎按捺不往的舌会促使她脱提出问题，那就是整个晚饭期间，米卡和马克斯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内幕，有什么样的背景，马克斯为什么会有那么奇怪难懂的言行。

她在哪里？她多少有点像神秘的、有活力的灵，甚至当她不在的时候，也能嗅到她的气息……弗兰卡现在可不想塞雷娜出现在她和米卡之间。作为演奏者，作为音乐家、作为小提琴手，她和米卡以塞雷娜从未经历过的方式共享那美妙的音乐。

他们之间的感流一定要比任何所期望达到白境界还要密切，无论这些的关系有多么亲密，多么持久。

“你是有意那样的吗？你的话是当真的吗？今天下午？”她冲动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