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3/46)

烈的痛楚。所以杜丽只有保持一个半蹲的难受姿势,既不敢太高,又不敢太低,维持着上下痛感的平衡。马脸又将跳蛋调成定时振动,随后熄灭屋内所有的光源走了出去,将杜丽独自留在了黑暗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杜丽呆在黑暗中既不能站直又不能蹲下,想保持姿势不变越来越费劲,只能依靠双手紧握光滑的金属圆杆来缓解腿部的压力。而阴道内的跳蛋每隔两分钟就会振动那么十几秒,这种短暂的振动能唤起她的欲却又无法让她登顶,对她来说完全就是一种折磨。体的折磨和欲的折磨叠加在一起使杜丽产生强烈的受虐感和受辱感,渐渐的,她的双腿开始发抖,浑身上下冷汗直冒,腿部肌由于长时间疲劳而产生了痉挛的前兆。她实在坚持不住了,硬着皮蹲了下去,马上陷撕裂般的剧痛,她忍不住“哎呦哎呦”地痛叫起来。她又硬着皮站直身体,这下又到Y唇疼痛难忍……如此几经反复,她的受虐感和受辱感越来越强烈:“呜哼哼……”她绝望地哀泣起来。

两个小时后,马脸终于打开房门重新走了进来,此时的杜丽已经被折磨得面色青白,目光呆滞,浑身上下象被水洗过一样,湿涔涔的尽是汗水,地面也湿了一大滩。马脸将她的所有束缚解掉,跳蛋也取出,抱着她坐到活动床上为她按摩活血,好半天,杜丽才缓过神来,嘶哑着“呜呜”啼哭起来。马脸将她搂在怀中抚摸着,劝慰着。终于,疲惫已极的杜丽在马脸怀中沉沉睡去……一个月后,杜丽已经适应了自己在囚牢中的母犬生活。这个月以来,马脸又“杀”了两个,“杀”的时候还故意让杜丽远远地看见,那种用铁锤将敲得脑浆迸裂的场面实在是太血腥﹑太残酷了,每次都把杜丽唬得魂飞魄散,筛糠般抖个不停,对马脸的畏惧与服从不断增强。现在的她,一门心思想的就是如何讨好马脸,赢得她的欢心,好让自己能苟全命。她开始向马脸邀宠献媚,每次马脸宠幸她的时候她都表现得特别积极,特别合作,不时做出迎合﹑叫床等自污的态。她甚至主动请求马脸宠幸自己,主动给马脸。在自我暗示和自我催眠的作用下,她越来越喜欢马脸调教她,玩弄她,肆意地辱她,从最初的出于畏惧而被动接受,变成现在的主动享受。她的低贱感也在与俱增: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光着身子,学狗叫学狗爬,佩戴狗项圈,睡狗笼,每隔几天就被剃一次阴毛……种种严苛的规矩和羞辱礼节都从常生活的点点滴滴每时每刻地腐蚀着她的自尊,强化着她的低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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