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S(6/12)

完全的清醒,既不是现行的,也不是非现行的。我要完全清醒,不议论不写作,为的是要绝对接受生活。我提到在世界远方的古,我经常与他们流思想。为什么我认为这些“野蛮”比我周围的男男更能理解我呢?

我相信这样的事是发疯了吗?我认为一点儿也不是。这些“野蛮”是早期类蜕化的残余,我相信,他们对现实一定有更大的把握。在这些以消退的光辉留连不去的往昔标本中,我们不断看到了类的不朽。类是否不朽我并不关心,但是类的生命力对我来说确实有某种意义,它是正在发挥作用,还是处于休眠状态,这就意义更加重大。由于新种的生命力下降,旧种的生命力对清醒的脑来说就显示出越来越大的意义。旧种的生命力甚至在死亡当中仍留连不去,而正在死亡中的新种的生命力却似乎已经不存在了。如果一个将满满的一个蜜蜂窝拿到河里去淹死……这是我自己身上到处带着走的形象。但愿我是那个,而不是蜜蜂!我有点儿模模糊糊。莫名其妙地知道,我就是那个,我不会像其他那样在蜜蜂窝里被淹死。我们成群结队而来时,我总是得到信号,让我不要混杂其中;从出生时起,我就得到那样的恩宠,无论我经历什么苦难,我都知道这不是致命的,也持久不了,而且。无论什么时候我被叫出来,就有另一件怪事发生在我身上。我知道我比召唤我的那个优越!我表现出来的巨大谦卑不是虚伪,而是理解了境遇的命中注定质而造成的一种状况。我甚至作为小伙子所拥有的理解力也已经吓坏了我;这是一个“野蛮”的理解力,它在更适应环境要求方面总是比文明的理解力更优越。这是一种生命的理解力,尽管生命似乎已经离他们而去。我感觉几乎好像被抛到一个其他类尚未跟上其充分节奏的存在范围里。如果我要和他们呆在一起,不被转到另一个存在领域去,我就不得不原地踏步。另一方面我在许多方面低于我周围的类。这就好像我从地狱之火中出来,尚未完全洗涤罪过。

我仍然有一条尾,两只角,当我的激被唤起时,我吐出毁灭的含硫毒气。我总是被称为“幸运魔王”。我碰到的好事被称作“幸运”,坏事则总是被看作我的缺点造成的。更确切地说,看作我的盲目的结果。很少有发现我身上的恶!在这方面,我像魔鬼本一样心灵手巧。要不是因为我常常盲目行事,每个都能看到那一点。在这样的时候,我不然一身,我像魔鬼一样让避之惟恐不及。然后我离开世界,回到地狱之火——自愿地。这些来来去去,对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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