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S(7/12)

,像那其间发生的任何事一样真实,甚至更为真实。那些自以为认识我的朋友对我一无所知,因为真正的我无数次转手。那些感谢我的也好,诅咒我的也好,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同谁打道。没有发展同我的关系,因为我不断抹杀我的个。我把所谓的“个”搁置起来,让它凝结,直到它采取适当的类节奏。我正藏起我的脸,直到我发现与世界同步。当然,这一切是一个错误。在原地踏步的时候,甚至艺术家的角色也是值得采纳的。行为是重要的,即使它需要的是无用的活动。一个即使坐在最高的位置上也不应该说“是”、“不”、“是”、“不”。一个不应该被淹死在类的中,即使是想成为一个大师。一个必须使用他自己的节奏——不惜一切代价。我在短短几年中积累了几千年的经验,但是经验被费了,因为我不需要它。我已经被钉在十字架上,并有十字架作为标志;我生出来是不用受苦的——然而除了重演旧戏以外,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方法来奋力前进。我的全部理智都反对这样。痛苦是无用的,我的理智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诉我,但是我却继续自愿受苦。痛苦从来没有教会我一件事;对其他来说,它也许仍然是必要的,但是对我来说,它不过是神上无法适应的一种代数式显示。今天的通过受苦而在演下去的这一整部戏剧,对我来说是不存在的:实际上,它从来就不存在。我的骷髅地都是玫瑰色的苦难,为了真正的罪而使地狱之火不断熊熊燃烧的假悲剧,这些罪正处于被遗忘的危险中。

另一件事……我越接近同母异父的亲戚圈,围绕着我的行为的神秘色彩就越浓厚。我从母亲的肚子里钻出来,可她对我来说却完全是一个陌生。首先,在生我之后,她又生了我妹妹,我通常把她说成我弟弟。我妹妹是一种无害的怪物,一个被赋予了白痴体的天使。作为一个男孩,同这个注定要终生当神侏儒的肩并肩地成长发育,这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当她的哥哥很使受不了,因为很难把这个返祖的躯壳看作“妹妹”。我想象,她在澳洲土中会做得很完美的。她甚至会拥有权力,出地,因为,正如我说过的,她是善的华,她不知道恶。但是就过文明生活而言,她是无能为力的;她不仅没有杀的愿望,而且也没有损利己的愿望。她不能工作,因为即使他们能训练她,例如为烈炸药制造雷管,她也会在回家的路上心不在焉地把工资扔到河里,或者把工资送给街上的乞丐。在我面前,她经常像一条狗一样被鞭打,就因为她心不在焉地做了大好事,他们就是这样说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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